讓我非常害怕我孩子上學會遭不測的恐怖詐騙事件


以下事件讓我非常害怕我孩子上學會遭不測


我在20062月於我住家附近的民族路快餐店遇到一樁相當可怕的詐騙恐嚇事件。
至今,我仍不知道那些詐騙者究竟真實身份是什麼,他們到底想幹什麼,社福與警察是否也參與詐騙?
由於詐騙恐嚇者--佩君--的三個孩子在石門國小就讀,我非常擔憂我的孩子若上學會遭到傷害,但當我孩子到達學齡時,校方與其他相關人員完全漠視我們的恐懼,還沒進學校就看見相關人員的冷漠與推卸責任的官僚作用,完全看不見教育從業人員對教育的愛與熱情,那麼對這樣的教育,我們能期待什麼,又會遭遇什麼? 好像只剩靠運氣。

詐騙恐嚇事件記述如下:
200623星期五,當時我女兒五歲,我已離婚,家裡人口就我和我女兒。
那家快餐店初營不久,店門口掛起「二手義賣」,我才首次進店裡看看。
店老闆是女的,自稱林沂,店裡還有她八歲女兒和五歲兒子。
她說二手義賣是為了做善事,還拿出一報紙指著報上寫的某基金會說就是捐給那基金會,她還說她幫我們學區的石門國小(當時放寒假中)送愛心便當以及做唸故事的義工媽媽,又說她店裡免費供低收入戶吃飯,還很熱情的邀我免出錢只出力和她一起合營二手義賣,她說初見就覺得很信任我,我婉謝她的邀請便離去,卻忘了拿花50元買的時鐘。

24星期六,我第二次前往林沂的店,要離去時已天黑,店裡出現了一位狀似中風落魄體弱拄著拐仗微跛的老先生,老先生自稱被兒子打,受傷,沒飯吃,要我救他的命。
那老先生腳上的皮鞋還掉了一隻 (我替那老先生在店門外找到)
林沂請我先幫她安撫老先生,好讓她去為老先生備飯。
林沂向我敘述了老先生的家庭慘狀。
1.老先生家裡有個會打他的精神異常兒子,似有弱智的女兒老往外跑,飯也不煮,把三個年幼孫子丟在家。
2.老先生的錢被女兒控制,所以老先生會在外面遊蕩向陌生人乞討。
3.老先生最大的孫子在石門國小把同學打成白痴,最小的女孫可能遭舅舅性侵害。
4.老先生家因失業與繳不出房貸遭法拍中。
林沂說因送愛心便當,所以認識老先生一家,但她說開店做生意不方便親自出面,怕老先生的兒子來鬧。
林沂說她住家也在附近,她說她先生是警察但不常回家,並問我的家庭狀況。
不知是不是巧合,她在言談中提到好幾個住附近的人,甚至提到與我住同一社區的一些人,我很湊巧的都認識,,她毫不保留的告訴我那些人的家庭概況,然後又似乎想從我這打聽什麼的,讓我覺得怪怪的。
但聽林沂又訴說她自己做的其他善事,看她很有同情心的提供老先生免費快餐,老先生的吃相看起來又看來很令人鼻酸,店裡又無其他客人可幫老先生。

老先生邊吃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向我求救說道 「妳救救我的命」。
老先生希望我幫忙他,把他送回他曾住過的位在彰化八卦山的安養院。
老先生把他的榮民證和身分證拿給我抄他的名字和地址,讓我替他連絡彰化的安養院。
老先生叫做劉X
老先生戶籍 : 桃園縣龍潭鄉XXX477319樓。
林沂說當天早上老先生才被他兒子揍過。
當晚我擔心老先生回家又遭打,可是我也不知道當晚老先生能到哪。
林沂見我無法收容老先生就打電話報警請警察陪同老先生回家,警察一來見到老先生就不耐煩的說「怎麼又是你」。
警察說老先生的家庭問題已轉給社會局,故幫不上忙,警察說不確定老先生的女兒是否是智障者。
我問有無可先暫時安置老人的地方,警察說聽說慈濟有收容服務,他可以回派出所查慈濟的電話號碼。

稍後果真有二女一男自稱慈濟的人來林沂店裡,她們見到老先生就說老先生曾是住附近的已退休中科院某大官的司機。
慈濟裡其中的一中年婦女說她在附近開中藥行。
我當下擔心焦慮的是老先生怎麼辦,但慈濟的人和林沂卻把話題繞在鼓吹我參加慈濟活動,甚至說有可以每月賺一萬塊的慈濟回收工作很適合我,而老先生就坐著在旁乾等。
慈濟的男子說沒有收容老人的地方,但日後會慢慢去了解老先生家庭再視情況來幫助老先生。
天已很晚了,老先生主動說他想回家,老先生說回去不會有事,警察前來載走了老先生。

當晚言談中,我得知老先生的兒子是我曾在2005年時見過的一名精神異常的人。
那是在一位叫做梅華的女子辦的讀書會上。
那讀書會就在老先生住的大樓一樓,面朝馬路的住家,梅華在那經營一產品不是很多的幼教用品店,才開張沒幾天,我就帶我孩子去看看,因此認識了梅華,當天梅華就邀我參加她在店裡辦的讀書會。
我連著去梅華的讀書會三次,第三次那天,一個很胖,皮膚是一種像是中毒的不正常黑咖啡色,人看起來像是精神異常的流浪漢走進梅華的店。
梅華說自己是基督徒又和那看來異常的男子住同一棟大樓,所以長期在幫助那男子一家。
那次之後,因我覺得自己不太適合那讀書會,便未再去,不久,梅華也收掉了店,店也變成不認識的人在住,我就沒再見過梅華,而向來不曾接過詐騙電話的我,在參加梅華的讀書會第二天後,我接到了生平第一通傳聞中很泛濫駭人的詐騙電話。

25星期日,我打電話到老先生說的那所彰化的安養院,安養院的女職員告訴我說老先生是自願想回家和女兒一起住的。
我又打電話給久未連絡的梅華,梅華說長期以來能幫佩君一家的忙都幫了,卻有被利用與依賴的感覺,能做的都做了,但不知為何政府相關單位都沒解決,所以不願再幫忙了,社區住戶大家只能無奈忍受老先生一家三不五時的問題,以及佩君小孩的偏差行為,梅華說她先生曾看見老先生的兒子全身赤裸在家中,梅華希望我能代為幫忙老先生。
我找林沂,林沂說她一直連絡不上老先生的女兒,此時,林沂好像一點都沒有前一天那股對老先生的擔憂,只興趣於和我談合夥做生意,以及她想到的賺錢方法。

到了晚上,林沂說老先生的女兒在家,馬上可去拜訪。
林沂帶我前往老先生家,老先生和一個穿著內褲的小女孩在客廳,我們等了半小時,老先生的女兒才從房裡出來。
老先生的女兒叫做佩君,很胖,她狀似慵懶的拿著挖耳器邊挖著耳朵,邊緩緩的走到客廳,當下初見佩君的那樣子,真會以為她可能智能不足。
林沂曾先交代我,不要讓佩君知道老先生到她店裡並向我求救的事,以免佩君發老先生脾氣。
我雖只是善意的想幫助可能是很慘的弱勢家庭,卻也不想讓佩君感到隱私被侵犯而傷到佩君的自尊心。
所以我誠懇的先問佩君是否介意我這陌生人的出現,以及是否需要我幫助。
佩君毫不介意我的出現也同意我幫她,她還把「桃園家庭扶助中心的社工員許佳漪」的名片給我。
我想進一步和佩君說話時,林沂的手機響起來了。
不知為何,林沂是用擴音方式接聽電話。
我聽見手機傳來一女子用責罵的口氣說林沂的店的鐵門出問題,要林沂馬上到店裡解決,林沂要我陪她一起回她店裡。
離去前我和佩君約好,明天上午我再來訪,林沂說明天她沒空。
到了林沂的店,我看見店的鐵捲門下方脫軌導致鐵捲門無法放下。
林沂的女房東的男友用著流氓味的口氣兇林沂。
林沂哭喪著臉帶點哀求的口吻對我說夜深找不到門匠,店門無法關上,要我當晚陪她睡在店裡守店門。
我覺得太莫名其妙了而婉拒她,並告辭。

26星期一,我原以為可以聯絡上社工員後再陪珮君一起去找社工員幫忙。
我照佩君給我的社工名片打電話到中壢,接電話的人又給我另一處桃園的電話,我打過去,對方說次日才能聯絡上許佳漪。
我依約前往佩君家,只有老先生的兒子和二個小學年紀的孫子在家,說佩君送女兒去幼稚園。
老先生的兒子外貌看起來真的會讓陌生人害怕。
我請小男孩把大門開著,我和我女兒就緊挨著大門邊等佩君回來。
在等待的時候,我才知道老先生的兒子是可以像平常人一樣溝通的,但不識字,因偷竊而坐過牢,他說平常靠撿破爛一日賺個幾十元,他說警察不喜歡看到他,他也怕看到警察,因為警察對他很不友善,他說自己在被某些東西刺激時才會抓狂。
我提到梅華,他們說老先生的太太生前睹信的觀音神桌,沒經過老太太同意,就被梅華的基督徒丈夫拆掉,而一病不起後,半年就過世了,老先生的兒子認為他的媽媽是被宗教迫害,二男孩說梅華子女私底下都欺負他們而不是善待他們,他們說梅華的幫助只是給一些食物和偶爾的汽車載送。

佩君回來了,林沂卻和她一起出現。
我們前往肯德基速食店,佩君說她父親半年前中風,中風前完全不顧家,錢都拿去給外遇的一對母女。
佩君說她的前夫坐牢中,現任丈夫工作不穩定,負債很多,住的房子欠繳房貸但銀行拍賣不掉,所以沒被查封就一直住,她的母親過世後留有一筆保險金。
佩君說老先生會亂打電話,所以家中沒電話,佩君說因為某些問題,她的手機是用別人的名義伸請的。
佩君說他哥哥可以幫她做家事和帶孩子,所以她不願意送她哥哥到教養院。
佩君認為她父親比較難照顧而希望她父親去住離家近一點的安養院。

離開肯德基後,我想到昨晚的慈濟說的一萬塊的慈濟回收工作,便邀佩君一起去找那開中藥行的慈濟婦女,看能否幫佩君的哥哥,但不知何故,那婦女卻否認有昨晚說的那份工作。

27星期二,我打電話聯絡上了社工員許佳漪,我敘述遇到老先生一家的情形。
許佳漪說佩君的家庭是政府在去年七月委託給家庭扶助中心的,她說她只是負責輔導佩君的兒子的問題,並不清楚佩君的家庭情況,所以不方便聽我在電話中詳述,於是約我當天見面後再談。
但隨後許佳漪又打電話改期說已和佩君約好,明天會和龍潭社會局的相關承辦人一同前往老人家詳談,她說家扶中心只是接受委託的民間機構,真正負責的是政府。
我聯絡管區警察和與佩君住同社區的梅華,希望大家能一起幫忙把問題釐清,讓老先生一家都能得到妥善的幫助。
警察說明天社工到時再通知派出所即可,屆時誰值班就誰去佩君家。
梅華則說她很健忘,要我明天到佩君家後再連絡她。

28星期三,會面時間還未到,佩君打電話給我說會面的地點改在林沂的店,她說是魏雪卿議員要前來協助她,議員會到林沂的店,要我到林沂的店會面。
於是我趕緊聯絡社工員,和梅華更改地點。
早上九點我準時到林沂的店外,卻見到林沂店的鐵捲門半開,店裡頭多了幾個我不任認識的人在打包東西,看似要結束營業,林沂用不友善的眼神看我,沒有理會我。
佩君站在一旁,我問她議員在哪,她說議員秘書臨時有事,取消前來,她又說因沒有社工的電話,所以在林沂的店等社工到她家時打電話來,我便告訴她,我已通知過社工了,佩君隨即一臉擺爛的樣子。
我沒見過的警察也出現在我和佩君眼前,時佩君突然大罵我說 「誰要妳多管閒事」。
林沂店裡的一名陌生男子很不客氣的問我到底是幹什麼的。
警察一臉一無所知的表情看我,我說可能有詐騙,警察就問我有損失什麼嗎?
我看林沂收拾東西的鬼祟狀,就問警察說二手義賣的生意人人可做嗎?
警察說那是歸社會局管轄,並冷冷的問我「妳有被騙到什麼嗎?」。

老先生從馬路一頭走過來,卻毫無之前跛腳杵著拐杖,衣著有些髒舊,人有些癡呆的落魄狀,這時的老先全身衣著乾淨,側背著一個包,嘴帶一抹不知是否為嘲笑的臉向我快步走來。
怪怪,老人之前的虛弱狀,不是說有中風嗎?
梅華也出現了,卻沒有理我,而是走進林沂的店裡和林沂說話。
接著,佩君說社工已在她家裡等她,然後騎著機車跑了。
我的手機響了,是社工員許佳漪打來的,她說她在老先生家裡,她說要先和老先生家屬談過才能確定要不要和我見面。

警察說既然社工來了,就一起到老先生家裡談,此時我已被嚇到了,我跟警察說我哪還敢跟一群陌生人到一棟大樓的九樓。
老先生坐在警車裡,警察又說「到老先生家裡談」我不肯,警察就開車走了。
梅華和一名女子走向我,梅華說那女子是花最多時間幫助佩君一家的人,梅華說她沒有不管佩君一家人,那女子說她犧牲時間把孩子放在家裡前來,希望我能就此打住,別把事鬧大了,我問梅華為何不在一開始我和她聯絡時,就不要叫我幫忙。
隨即我的手機又響,是社工員許佳漪打來說不能和我見面,有關老人一家詳細的情況,她會和鄰居談,不需要我幫忙了,梅華要我把我手機給她和社工說,意思是請社工和她連絡,然後她倆也走人了。
林沂的店不知何時關上了門,人全走光了。
我不知道到底自己是遇上什麼鬼東西了,但我無從追究,也不知該不該追究,但至少我不用再背負救老先生的重擔了。

211星期六,我如同往常,帶孩子走路到遇詐騙事件的民族路上購物,途經那間關著門,應已停業的詐騙店,遇到林沂,她想和我說話,我沒理會她,我繼續走。

212星期日
佩君打電話到我家,明明是佩君的聲音,她卻自稱是佩君的哥哥,說我搔擾他妹妹,要我和他們見面把話說清楚,我拒絕了,並掛上電話。
佩君又再打,問我何時有空見面,我說我沒能力幫忙,請她不要再打我電話,然後掛斷。
佩君又再打,說要告我毀謗,說我破壞愛心媽媽林沂的名譽,要我馬上到石門派出所講清楚,我說我沒空,再掛斷。
佩君又再打,說我如果不出來就要找十個人到我家,又罵些下流話。

佩君這一天的電話騷擾,使我的孩子遭受到很大的驚嚇。

我打110報案說被恐嚇,警察說沒錄音就沒辦法。

214星期二,我在住家一帶散發傳單,公開自己的遭遇,提醒居民小心,並希望或許有人能幫上可能需要幫助的孩子。

215星期三,我打電話給社會局,社會局要我打113,之後有一名自稱山區社福的社工員打電話給我說,確實有老先生這一家人,但因沒有實質上的證據證明老先生與其家中成年人有任何違法的行為,能做的就是等安養中心有空房,並繼續輔導老先生的孫子以及提供他們財物上的幫助。

林沂和佩君帶警察上門告我毀謗。
警察一臉惡相似乎幫著對方,我找村長前來見證,在我住處的中庭,我把事情經過說給警察聽。
林沂要我道歉,說我亂發黑函破壞她名譽。
我說要我道歉就叫記者先來採訪,警察就說「我先帶她們回去做筆錄,有需要再和妳聯絡」。
稍晚,警察打電話給我說林沂有證人在警察局裡作證說我罵她神經病。
警察說 「妳就來警局道個歉」我火大回應說「換做是你幫人卻讓人惡整,你會道歉嗎」。
警察說「那…那我就跟她說妳沒空」。
就這樣警察和那些騙子沒再上門過。
但偶爾我還會在住家附近見到林沂和佩,後來就只見過佩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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